听到她这声轻唤,容隽骤然警觉,抬头看向她,连呼吸都绷紧了。
乔唯一站在不远处看了他一会儿,才缓步上前,在他旁边坐了下来,沈觅?
乔唯一正想问容隽,一抬眼,却看见容隽端着一个碗从厨房里走了出来。
乔唯一已经不在卧室,容隽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外面,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声,乔唯一应该是在洗澡。
餐厅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,只剩了餐厅经理在柜台后玩手机,听见动静抬起头,他立刻就收起手机迎上前来,笑着道:容先生,您来了。
对啊。乔唯一说,是重要的日子呢。
时隔这样久的母女重逢,谢婉筠和沈棠都只顾着哭,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,最后还是乔唯一劝了又劝,才渐渐平复。
翌日,乔唯一早早地回了公司,在公司会议上向沈遇仔细汇报了这次出差的情况。
后来离了婚,她也没有再回来收拾,家里的阿姨既不敢擅自做主扔掉,又怕容隽触景伤情,于是通通收了起来,束之高阁,大概一年才会清洗整理一次。
谢婉筠大概早就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,乔唯一按响门铃时,她匆匆打开门,却在看见她的瞬间黯淡了眼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