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许久,陆沅才终于又开口道:其实我很明白你这种心情,将期待降到最低,将结果预设到最坏,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,不至于在最后伤得太严重。
而今,他怎么都不会相信这件事了,所以他才问,孩子怎么了。
乔唯一哭笑不得,没事啊,难不成我肚子疼还要忍着?况且都吃了一周了,哪有什么事呢?
然而第二天早上,当她早早睁开眼睛的时候,身畔的位置却早已经空了。
见到他这副模样,容恒和陆沅都已经是见怪不惊了,慕浅目瞪口呆了片刻之后,转头看向容恒和陆沅,道:你们是对的,这个人真的是两面派,不太正常。
容隽满脸无辜地耸了耸肩,只当自己什么也没说过。
乔唯一静默了片刻,才道:不是经常会疼的,只是有时候想起一些事情才会疼。今天之前,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疼过了
第三天,乔唯一约了陆沅在她工作室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。
而今,他怎么都不会相信这件事了,所以他才问,孩子怎么了。
容恒见她的神情,猜到她大概是听到自己刚才和容隽说的那些话了,不由得顿了顿,道:嫂子,我哥他状态真的很差,你能不能——